“哦。”自打成婚之后,息旸几乎就跟他形影不离,不管去哪儿,都要跟着他,看着他,乍然听他放手,恬期居然觉得有些失望。
息旸短暂休息了一会儿,重新拿起了朱笔,恬期像个透明人似的坐在他身边,有些憋不住,又喊:“哥哥。”
坦白了性别之后,再喊夫君总觉得怪怪的,恬期便擅自改了口,息旸停了一下笔,又若无其事的继续:“何事?”
“……上香之后,我还想在家住上几日。”
息旸长久的沉默,恬期忽然打起了精神,莫名心生期待,听他道:“几日?”
“当然是越久越好。”恬期立刻道:“他们俩年纪大了,我想多陪陪他们。”
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息旸,后者捏着笔,很久,恬期忽然听到断裂的声音。
男人伸开手指,断裂的朱笔跌落在桌案,他静静的看着,还没开口,恬期就立刻改口:“我不住了。”
他抿住上扬的嘴角,心情忽然莫名变好,重新从一侧的笔筒里面拿出一支笔,小心翼翼的递到息旸面前:“哥哥,用这支吧。”
他悄悄歪头看息旸,后者接过那支笔,一言不发的继续批阅奏折。
恬期又坐了一会儿,慢吞吞的站起来,提起裙摆,轻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