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古人不都说,情不知所起么,我喜欢他就是喜欢他,关跟他成亲几日有什么干系?”发觉母亲一脸不赞同,他又来看父亲,道:“父亲不是说过么,他是明君,是君子,我是稳住他的一颗药,如今已经这样了……父亲,难道果真想过,拿我男扮女装被拆穿一事,刺激他发疯么?”
晏恒伊也来看晏相,后者缓缓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,道:“也是命,我晏家,注定无后。”
恬期不敢跟他说这一点,就是唯恐他会说出无后之事,他当即一撩斗篷,跪在了父亲的床头,却又给晏夫人一把拉了起来:“你爹在床上躺着,你跪他多不吉利!”
恬期只能站好,看向父亲,后者似乎也有被他气到,让晏夫人先带恒伊出去,道:“先坐下。”
恬期乖乖坐好,眼睛看着父亲,还没开口,就听他道:“你可知,你失忆,就是因为他犯病伤了你?”
恬期琢磨着给他的意思,然后道:“那我都不记得了,您上下嘴皮子一碰,不就说什么是什么了。”
晏相又一次被气到:“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?”
“没。”恬期说:“可我喜欢他。”
“有多喜欢?”
“有……”恬期想了一会儿,张开手臂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