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说他归西了么!”
“咯咯,不是‘归西’啊,姑爷!”美少妇掩嘴偷笑,走过来用手摩挲下林老三的眼睑。
少妇睡衣领口不小,附身下来。露出一大片雪白,看得我的视线都挪不开了。
“是龟息,乌龟的龟,气息的息,三叔内伤太重,这么撑下去肯定会仙逝,所以,奴家给他服下祖传的‘龟息茯苓膏’,药发后与死人无异,气血不通,内伤之毒便会渐渐散出体外,七日后苏醒,伤就能好大半了!”
“原来如此!”我恍然大悟,虚惊一场。
那就只能七天之后,再来问林老三了。
“是不是得找个地方安置三爷爷的‘尸体’?”我又问,现在是初秋,天气还很热,肉体气血不通,这么放着,还不得臭了啊!
“姑爷英明!”美少妇莞尔一笑,“得劳烦姑爷为三叔找个冰冷之地!”
“停尸间行么?”我问,“殡仪馆我有熟人。”
“嗯,”美少妇犹豫了一下,“也可以。”
二十分钟后,殡仪馆的灵车来到楼下,两个搬尸工把林老三抬下楼,放进尸体金属箱里,拉去殡仪馆,我给那边的宋馆长打了个电话,也没说别的。就说这是我一位老师,请宋馆长关照一下,暂时将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