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,不对,是摸过,她指的是以前我俩切磋的时候。因为两人都擅长寝技,也就是把敌人拖到地面上解决战斗,制服与反制服,擒拿和反擒拿,搂胳膊、抱大腿、锁喉、锁胸、相互压制,免不了会产生大量的身体接触,仅此而已!
我只好乖乖帮她擦药,按压到伤处,陈珂疼得直激灵,紧紧闭上眼睛,把头别到了一边,揉了能有二十多下,陈珂拉伤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红色,略有些肿胀,说明药开始往里面渗透,但我觉得还在再巩固一下,手上就又加了些力气,陈珂一开始紧紧咬着嘴唇挺着,后来实在忍不住,开始闷哼,到最后她索性拉过被子蒙住脸,躲在里面哼哼。
“差不多得了吧?我手都揉酸了!”又揉了将近一百下,我疲惫地问。
我无意中发现,她那儿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水痕,看把她疼的。都出汗了!我收回手,陈珂把被子掀开一角,看了看我的手和她的大腿,脸色绯红地点头,坐起身来。发现我还在盯着她大腿看,居然对我怒目而视:“喂,你看够了没有!”
“麻痹,又不是我要看的!”
“滚出去!”陈珂用力推了我一把。
滚就滚,我退出陈珂房间,随手关上了门。
咣,门内传来一声闷响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