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啊,流这么多血会屎掉的,宝宝帮你……”
至于后面她说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,隐约能感觉得到温热,应该是狄安娜在舔我的伤口,这是野生动物止血、消毒的的最有效方式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一道喧嚣,还有脸上的疼痛感,把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,我睁开眼,看见屋顶的荧光灯一盏一盏地飞过,身边好几个白大褂。正在气喘吁吁地奔跑,其中一个是林瑶,异色双瞳的林瑶,她边跑边不停地抽打我的脸,撕心裂肺地喊。
“不许死!知道吗?我还等你掰直了来娶我呢!”
“你死了我们怎么办!仇谁来报啊!”
“别闭眼啊你!你不是想草我吗,我给你草!草几回都行!你别死啊!”
“啊啊啊啊!冯梓青!我草泥马!”
……
等我再次醒来,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阳光明媚的病房里,身边一个人都没有,可能麻药劲儿还没过,我的腰部以下完全没有知觉,右手臂上方挂着点滴。左手能动,我团了团手,伸进被窝里摸摸,全是厚厚的绷带,什么都摸不出来。
哗啦啦,洗手间里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,门打开,狄安娜从里面出来,蹦跶到我身边:“主人,醒了啊!”
这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