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?只不过说说气话罢了!”
这臭娘们够阴的,想给我扣上“叛逃组织”的罪名。我不懂法律,但无论在世界上哪个国家哪个政党的体系中,叛逃都应该是大罪。
“有些话可不能乱说,”冯梓青把下巴从胳膊上抬起,从肋下口袋里掏出一张折的整整齐齐的A4纸,两指夹着,甩进我怀里,“给你的。”
“什么玩意?”我拆开A4纸,“道歉信?”
只有一页,但非常正式,是省厅龙组的机打红头文件,内容如下:
尊敬的萧峯同志:
首先,我对前日在西城市迎宾馆房间中的冲动之举,向您表示歉意。
这两天,我总是在为自己的冲动行为懊恼不已。那件事充分暴露出我的任性、不成熟、不理智等错误和缺陷,遇事不够冷静,对于在自己工作上出现的问题和矛盾,不能够正确地面对,以至于产生了烦躁情绪,尤其不应该在工作中、在与同事的交往中夹带主观情绪,有假公济私之嫌。
那次发生的不愉快,使我不仅感到耻辱,更为重要的是,我感到愧对同事和下属对我本人的信任,让您失望了。请接受我对您真诚的道歉!
署名是奉天省龙组厅冯梓青,还加盖了省厅的公章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