彪子哆嗦半天,没敢说话。
我啪地把杯子摔在他脚下,对工兵营下令:全体都有,从一楼砸到五层,再从五层,给我一层、一层砸下来,行动!
这里是二层,刘营长带工兵冲向楼梯下楼,砸的很仔细,用了足足十五分钟才砸完一层,之后,他们回到这层,侦察营把夜总会工作人员和客人都聚集到舞池中央,免得伤着他们,工兵这顿砸啊,连一个完整的酒瓶子都没剩下,墙上的壁纸都用镐给刨开了。
砸完二楼,刘营长又带他们上了楼,叮叮当当,震的墙皮直往下掉。
工兵砸一层的时候,我故意装作不知道这家店老板是谁,让彪子给他老板打电话,彪子问我,怎么说,我说,照实说!
彪子就给龙哥打电话,说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客人,他一个电话,叫了六百多人,两百人围在外面,两百人在里面警戒,两百人在砸酒店。
那边的龙哥不知道问了一句什么,彪子苦逼地说,龙哥,不是小混混,都是当兵的,带枪来的。
彪子打完电话,用眼神询问我,还要他做什么,我背着手摇头,拍了拍李旅长肩膀,说辛苦了,把砸店的具体事宜交给他后,带着林溪下楼,一台绿色的陆地巡洋舰马上开了过来。吴天司令下车,敬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