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,肯定是个高手。
“惊厥所致,应无大碍。”萧雅放开手说。
“那咋整,送医院吧?”我问。
这时,那位叫竹下的忍者大师兄进来,我刚要解释,大师兄却平静地用日语说:“请两位贵客不要惊慌,师傅这是老毛病,已经三年之久。休息半日便好。”
我这才放心,和萧雅下榻榻米,挪开茶具,让裴老爹躺在榻榻米上,大师兄给他拿来被子盖好。
“真的不用去叫医生么?”我问,大师兄摇头,说谢谢。
“既然没事,那我俩就不叨扰,明日再来拜会尊师。”我拱手告辞,大师兄还礼。我和萧雅出了小木屋。
“就斗!”刚撩起菊花门帘,大师兄却叫住了我们,我回头看,他正俯身在裴老爹枕边,似乎在听他说着什么,过了几秒钟,大师兄的脸色变得煞白,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了。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大师兄起身,噗通跪在地上:“吾皇,万岁,万岁,万万岁!”
他用的是汉语!
“爱卿免礼平身,”我想都没想,就下意识地来了一句,肯定是平时宫廷剧看多了的缘故。
“我等八人,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,肝脑涂地,在所不辞!”这回大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