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前倾,往浴缸里吐了一口什么东西,是血!
我的视野变得殷红,但又很快清澈,那些血,似乎钻入我的体内,砰砰、砰砰,心跳回来了,一股股暖流,随着血液,泵向身体的各个角落,渐渐的,手能动了,脚也能动了,我扶着浴缸,从冰水中坐起来,因为腹部用力,一阵撕裂般的疼痛,低头看,腹部的伤口还在,只不过四周的皮肤,被简单缝合在了一起,跟一朵萎缩的菊花似得,丑的很!
“树哥,你没事吧?”我顾不得自己的伤,赶紧问夏树。
“没事,这是逆天道法,用了会折我一年阳寿。”夏树擦了擦嘴角的血,苦笑道。
“哎呀,真是不好意思!”我羞愧道,又看向坐在马桶上低垂着头的高朝,“那他怎么办?”
“呵呵。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吧,”夏树用手扬起高朝的脑袋,“你可真会选人,看看他的脑袋。”
“嗯?”我疑惑地看向高朝的额头,卧槽,子弹并未击穿,而是镶在了表皮上,“怎么会这样?难道高主任也刀枪不入?”
“非也,”夏树抠掉子弹,丢在洗手池里,“高朝同志早年头部受过伤,他的头盖骨里,镶了块钛合金钢板,代替受损的头盖骨,所以打一枪没什么,只不过会造成脑震荡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