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头看看上面的接收器被砸成碎片,又跑回房间,过了会儿,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。看了眼接收器,掏出电话打了个号码:“喂,是‘能手’修理部吗,我家电视天线坏了……对,就是那种大锅,什么下班了?下班了就不能加个班吗?多给你钱!限你半个小时内赶过来!”
管家说了具体地址,挂掉电话,骂了两句就回了房间。
我爬下大树,从树林中绕到村口等着,大概十分钟后,来了个骑摩托车的家伙,穿着蓝色的修理工衣服。我赶紧拦下他:“哎,师傅,您是‘能手’的人吗?”
“是啊,咋了?”修理工摘下头盔问。
“呵呵,没事,接收器已经修好了!你回去吧!”我笑道。
“修好了不告诉我一声,神经病吧!”
“对不对,对不起,来,抽根烟,抽根烟!”我掏出玉溪,递过去,又给他点上,火苗之前就故意调的老大,我顺势往下拉火机,把他的衣襟给点着了,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容易点着,修理工嘛,破旧衣服上都是油,变成了易燃物。
“哎妈呀!”师傅尖叫,慌手乱脚地脱掉衣服扔在地上,我上去就踩,踩灭后捡起来,随手就给撇沟里去了。
“哎,你扔了干啥?”修理工皱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