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太过灵敏,之前在乌兰木图山,准确标记过我的气味后,隔着几十公里,她都能找到我,现在虽然许久未见,但我身上的味道,她可能还记得!
但也未必,毕竟我是死过一次的人,谁知道身体的气味改变了多少,如果她能闻出来,那昨晚她和林溪在84咖啡馆吃饭。我就在一条马路之隔的宾馆里,她怎么没发现呢?退一步讲,即便因为当时宾馆的密封性很好,气味没有扩散,可刚才我在树林中徘徊的时候。她总该发现了吧,别墅二楼的通风扇,可是旋转开启的状态!
“你是……”狄安娜歪着脑袋问,“怎么在我家房顶上?”
“我是来给你修电视天线的,小朋友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笑着问,看来她并未能认出我,至少不能理解确定我是不是她主人。
“狄安娜。”她用的是俄语,貌似是在试探我。
“什么?”我皱眉问。
“狄安娜!”这回她换成了中文,但表情显示很失落。
“狄仁杰的狄啊,好稀有的名字你进屋去看看,电视好没?”我支开她,狄安娜点头回房间,我赶紧掏出香烟点燃,把烟气往自己身上扑,掩盖本身的体味儿。
抽了几口,狄安娜回来了,抬头说:“有图像,但是不太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