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女员工的裙子了。
啊！宁墨内心惊呼一声，她看到自己的裙子了，只足够包臀而已，确实很短很短，而且领口还很低，从第一次穿上这制服，她就已经很反感了。
原来沈北霆生气，不是因为她推销了他不喜欢的酒水！
经理抹了一脑门的汗水，一直以来，推销酒水的工作人员的服装，差不多都是这样短的。
以前国家还没扫——黄的时候，露的比现在多了。
现在要跟着国家政策走，他已经让女同事们穿得够严实啦。
“推销酒水，是正经工作，以后女同事一律只许穿长裤，上衣领口——”沈北霆往宁墨的胸口看了眼，眉头皱得更深，沉沉道：“不宜过低。”
“……沈总，时代印记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？”
“是……是娱、娱乐场所。”
都穿长裤了，裹得严严实实的，完全违背了娱乐场所赚钱的规则，不顺应趋势，任何一个公司都将走向灭亡，再小的店铺也会如此。
沈北霆：“哦。”
然后呢？经理战战兢兢地等着“然后”，可是沈北霆没再有然后，就那样定定地看着他。
经理手心里的汗水也出来了，几秒钟后，他弱弱道：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