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习惯这种直来直往的风格，但还是很快将头点了下去，说道：“秦先生当时一眼就看出我有病。实话说，当时我是不相信的。”
“这些年来，我已经邀请了无数的名家，甚至道国外做过最精密的检查，但是都没有办法查处病因。或者说，没有人觉得我有病。但我却知道自己有病。”
秦牧轻轻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人是很奇妙的存在，有一些东西并不是机器能够检查出来的。想来赵先生你也是修武者，要不然不可能对自己的身体有如此敏锐的察觉。”
赵子道点了点头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以前确实跟随过一名师傅学过一些武术。也是因为那位大师的指导，我才有可能有今天。现在想起来，我真的很感激那位大师。”
秦牧却摇了摇头，笑了一下，才说道：“什么大师？我看你也不用感激他，你更应该憎恨他。你就要因为他而死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赵子道的眉头不由紧紧皱了起来，眼睛直直盯着秦牧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