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拿纸巾擦下鼻涕,有些难受——”
电话里勒小东的鼻音很重,他这一说难受,李燕整颗心都揪揪一块儿去了,几乎是当时就下了决定,道:“你先躺下来睡一觉,可能醒了烧就退了?”
“好。”可能是真的觉得难受了,勒小东相当的顺从。
李燕收起了电话,抹身回到卧室,从柜子里拿出旅行袋,简单的收拾了些换洗衣物,然后拎着头也不回的出了门。
路过药房时,下车进去买了些药,片刻不迟疑的赶往目地地。
勒小东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,起初并不是很安稳,一会儿冷一会儿热,又恶梦连连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人站在床头,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。那只手软软的凉凉的特别舒服,想要亲近贴上去的时候又撤走了。他有些不满的嗯叽了两声,似乎谁在他耳朵边轻笑着说了些什么,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,眼皮像千斤重的怎么也支不开,脑海里意识淡渐模糊,再次进入睡眠状态。
比起之前,后半程他睡的很是安稳,身上不再觉得冷得发抖,也不会热得像要烧着了一样。莫名觉得安心,被守护着似的踏实感让他沉睡。
醒来时,浑身虚软乏懒的不想动弹。勒小东躺在床上迟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