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你撇干净了,谁会知道呢?”
程旬旬笑。说:“我怎么会跟四叔撇清关系,我跟四叔之间,一直都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,四叔不嫌弃我,我又怎么可能会主动去撇清跟四叔的关系呢。自打我进了周家的门以来,我就一直把自己当成周家人,而周家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。你们都愿意承认我,我又怎么可能会去跟你们撇清关系呢。”
周衍臻抬手弄了弄衬衣的袖子,唇角一勾,抬起了眼帘,目光与她对视。程旬旬倒是沉得住气,眼中带笑。
“这种话说一次两次,我当你是可爱。但次次都这样,那就是不识时务。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无知,我知道那天酒店里你听到我们说话了,本来我还以为会费一番波折,倒是没想到你竟然玩了一个顺手推舟。不但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,帮我瞒住了,还把自己给灌醉了。”
他笑着,目光慢慢往下移,落在她的肚子上,“说真的,当时我本来打算收手了,不过看到你那么配合我的份上,我还是成全了你,其实我也是很想看看你究竟会怎么做。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大胆,并且还会在嘉树的葬礼上曝光这件事,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。”
“程旬旬,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老五会站住来呢?”他在她的面前来回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