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什么我没问你啊,我在问我自己。”
那头的人没有说话,甚至没有发出半点声音,程旬旬等了半天,一颗心从嗓子眼渐渐的落下来,然后沉到了肚子里。随后她就开始认认真真抄经书了,慢慢的便心无旁骛起来,全神贯注到,禁室的门被打开她也没有察觉。
一直到有人将午餐放在她的面前,她才回过神来,一抬头竟看到了净虚含笑的脸。程旬旬顿了一下,报以一笑,见他亲自送饭过来,昨晚他们还做了那种大不敬的事儿,多少是有些不好意思,低了头,说:“谢谢净虚师傅。”
净虚笑了笑,就去了屏风那头,同周衍卿聊了几句,两人听起来关系还不错。净虚叹息,说:“原本今天有空想跟你对弈一局,谁知道你却关了禁室,老太太执拗非关你们两个一天不可,我也没法子。”
周衍卿从地上起来,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说:“我来这里本就是受罚,老太太还算心疼我,今天才关我禁室,本来这七天,我天天都得待在禁室里,算不错了,就关一天。”
净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没再说什么,有些话也不必说白了,就冲老太太那生气的样子,多多少少总能猜到他们是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。他虽是个出家人,但在这世间游历,也并非懵懂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