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了揉鼻子,有点抱歉的看了净虚一眼,哑着嗓子,说:“对不起啊,我离你远点。”
说完,她就往后退了一步。
净虚笑了笑,往里走去,坐在了一旁的桌台前,那位置好像是帮人解签的。
程旬旬想了想,也跟着走了过去,将手里抄的经文递给了他,说:“我……我想给一个人超度。”
净虚闻声,抬眸看了她一眼,伸手将她手里的纸张接了过来,翻看了一遍,微微一笑,轻点了一下头,说:“可以,给我他所有信息。何时生,何时去。”
程旬旬思忖了一下,说了个大概。
虽然是个大概,但净虚一听就知道是谁了,其实已经做过了,老太太一来就跟他说了,而程旬旬抄的这个经书并没什么用,不过净虚并没说,只是答应了下来。豆反刚扛。
程旬旬坐在椅子上,往后面的台子上看了一眼,贴着红色的签文。程旬旬双手捧着下巴,笑说:“净虚师傅,你会算命吗?”她想到了程瞎子,觉得会解签的,一定也会算命。
“会手相。”
“是吗?那你给我看看。”程旬旬似乎很有兴趣,吸了吸鼻子,伸出了自己的手掌,递到了他的面前,明明是病怏怏的,还那么兴致勃勃的,脸色有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