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求,而她渴求的对象。正好就是。
程旬旬自知失礼,立刻转开了视线,轻轻一笑,说:“其实我没报什么希望,我对家,对父母没有太多的印象,唯一一样能认亲的东西又被人抢走了。”她耸耸肩,有些无奈,“我找的非常盲目,看遍了寻人启事。都对不上号。他们如果不找我,我想单凭我一个人的能力,很难找到他们。”
“就算我现在有很好的条件,有钱有平台,但我没有记忆,我甚至于无法描述出我的父母大概长什么样,记忆最深刻的反倒是其中一个绑架我的人,把我丢在了车站,还有把我拐走的那个阿姨。我被买进大山里,那对养父母,我千辛万苦逃出来,碰到的算命瞎子。”
她有些拘谨的搓搓手,有些不自然的弄了一下头发,说:“我好像说的有点多,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不要紧。”唐仕进又喝了几口水,便将水瓶递还给了程旬旬。说:“谢谢你的水。”
“小事。”程旬旬伸手接过,将瓶子放在了身侧。
默了片刻,唐仕进兀自点了一下头,说:“关于你的事情我也了解几分,你之前的养父在栾城还算是小有名气,听说看风水算命非常准。不过想来他也只是把你当成了一个商品,若真是对你有点感情的话。也不会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