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?”
    程旬旬不说话,只无奈的笑笑。
    周嘉遇默了片刻,便噗的笑了一声,笑声里充满了自嘲,摇了摇头,说:“程旬旬,有句话你是说对了,感情算个屁,只有站在高位上的人,才能保全自己,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。感情能改变什么?感情会随着地位的改变而改变。我现在才知道,自己的地位那么低。其实我也明白,一个人被送进精神病院,指望她能在这里生活的多好,根本不可能。”
    “所以,我想只要我来的勤快一些,他们总不会对她怎么样,可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天真了,不管我来的多么勤快,在我看不见的时候,他们还是在做手脚,现在她真的疯了,我除了发脾气之外,还能做什么?什么都做不了!”
    “这次连累你了,真是抱歉。我以为我妈的精神还是正常的,在这之前起码她还会跟我正常交流几句,她嘴上一直说要见你,所以我才……”他顿了顿,垂头一笑,说:“总之对不起吧,晚上请你吃饭,算是对你的补偿,好吗?”他说着,抬起了头,整个人靠在椅背上,笑容淡淡的,眼中满是诚意。
    程旬旬侧头看了他一眼,笑着摇了摇头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宽慰道:“这个跟你没有关系,就算你不跟我说,我也是要找机会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