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她。现在也总算是熬出头了,真是不容易。我觉得他们该认认真真结一次婚,五叔欠旬旬一场名正言顺的婚礼,你说是不是?”
“是啊。”陈楠木的话不多,包间的门关上,他便收回了视线。
周亚男捧着脸,说:“你说,我们什么时候也能苦尽甘来呢?其实我并不喜欢这样偷偷摸摸的。”
“会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她笑着靠了过去,抱住了他的手臂。
他笑了笑,拍了拍她的手背,说:“真的。”
周衍卿将程旬旬送到餐厅门口,见着她上车才转身回去,推门进去的时候,周亚男正跟陈楠木腻歪,虽然他们反映很快,但他还是看的清清楚楚。
周婵的事情他还记在心里,对陈楠木这个人,他还是有所保留,之前让人查他的底,竟然查不出来,说明这人很很有问题,并不是普通人。
周衍卿拄着手杖缓步走了过来,在他们的对面坐下,周亚男的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似得,她喝了一口冷饮,说:“五叔,你的脚不会有什么问题吧?”
“不知道,说不准以后就这样了。”
“啊。”
“啊什么啊?我不在意,旬旬不在意,你在意什么?再说了,起码我还会走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