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着这样的情景,连忙走了过来,见着周景仰的脸色,问:“老爷,您没事吧?要不要帮您联系医生?”
    周景仰牢牢捂住胸口,缓缓睁开眼睛,摆了摆手,说:“不用。”
    说完,他便慢慢的站了起来,一句话也没说,慢慢的走出了屋子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之后,周景仰没有什么大的动作,很显然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。
    他们这一系列的计划,是早就已经开始预谋的。他们藏在暗处,仿佛下棋一样,一步一步将自己的棋子插到他们之间,然后等,等到时机成熟,然后一网打尽。
    根本猝不及防,想防都防不住,甚至无从防起。
    身边的人,是敌是友,忽然就开始分不清了,周景仰的疑心病变得极重。
    周衍松被警察带走后两天,周嘉遇便主动找了程旬旬。
    周衍松被警察带走的事情,程旬旬也听说了,对此她心里有个疑问一直想问问周衍卿,不过这两天他似乎有些忙,两人一直没有凑到时间能坐下来聊一会天。
    程旬旬合上了手里的文件,起身冲着周嘉遇做了个请的手势,说:“坐吧,有什么急事,让你特意亲自来公司找我?”
    两人坐在了沙发上,没一会罗杏便泡了茶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