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师父,我想跟老太太单独说两句话。”
“好。”净虚点了一下头,便起身出去了。
窦兰英抬了一下手,程旬旬便顺势握住了她的手。
等净虚出去,程旬旬才松开了手,窦兰英侧目等着她,眼里带着防备和警惕,沉默了半晌,她才张嘴,磕磕巴巴的说:“你想做什么?”
窦兰英的语言功能似乎出了点问题,每讲一句话都显得特别吃力,但所幸也可以清楚的表达。
“我不会做什么,我刚刚去看了清嫂,她很激动。”她说着,露出了自己的脖子,上面还有被清嫂掐过的痕迹,“周衍卿不见了。”
窦兰英的眼眸动了动,眼里有程旬旬看不明白的情绪,似乎有些激动,但又隐隐忍住了情绪,说: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话音落下,她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“为什么?您说过他是您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孩子,为什么?”
窦兰英的鼻翼微动,良久才说:“你……你见到他,让……让他来医院见我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周衍卿站在落地窗前,双手背在身后,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,神色淡然。
站了一会,他便开始来回渡步,随即又坐在了沙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