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培礼打了个电话,将情况说了一下。
佣人打电话过去的时候,正好周衍卿跟他在一起说话,说的正好是窦兰英的事情。宋培礼耐心的听她说完,低低一笑,看了周衍卿一眼,旋即将手机调成了免提,对电话那头的人说:“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。”围吗记技。
对方又说了一遍,宋培礼让她稍后再打过来,就把电话给挂了,微笑的看着周衍卿,说:“听见了?”
“我的耳朵没问题,您的手机也没问题。”
“周景仰是什么样的人,不用我再说了吧。”宋培礼双手抱臂,转身面向了窗户,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。
周衍卿笑说:“我从来都没有否认过您说的话,我也一直都知道周景仰是个什么样的人,不过现在更了解了。”
“一个人能从头坏到底,我也是挺佩服的。看到他这么对他自己的老婆,我现在倒是相信当初我父亲是看错了人,周景仰从来就没有好过。当年他们下墓,最该防的人不该是那三个职业的盗墓贼,而是周景仰。”
周衍卿沉默了半晌,并没有接着他的话题说下去,只说:“窦兰英是无辜的,周景仰做的事情她一直都不知道,就算她不是个好人,但对我还是好的。所以……”
宋培礼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