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?是不是我在,不方便说啊?要不然我自己出去逛好了,反正我也能自己回去,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。”
“我跟陈聿简早上已经叙过旧了,其实我现在主要是跟你叙旧,只不过你把我给忘了而已,咱们以前也是朋友,关系还不错的。”
程旬旬看着他,片刻又看看陈聿简,笑道:“不知道啊,陈聿简没跟我说过这个。”
“是,毕竟我在你的记忆里并不重要。”
程旬旬只哈哈的笑,以此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,暗地里在桌子下不停的捅陈聿简的腿。一方面是怪他不说,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他缓和气氛。
陈聿简喝了口茶,道:“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吧,毕竟也不是什么愉快的往事,咱们说点别的。”
容政点点头,说:“行,不说以前,那就说现在吧。旬旬,你跟周衍卿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没有啊,我倒是想跟他发生点什么,但他避我如蛇蝎,就算想也没用。”程旬旬嗤笑,转而又满脸疑问,说:“你为什么会这么问?你看见我们了?”
“不是,不过你要小心点,他看起来有点生气,说不准会找你麻烦。”
“生气?他从昨天晚上到今天白天耍了我一个晚上,我还没生气呢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