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我不介意。”周衍卿不以为意,将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,鼻子里喷出了青白的烟雾,“骂我的人很多,不差你一个。”
陈聿简将纸张折叠好,捏在了手里,说:“那我们就慢慢玩吧,我想用不了多久,你就会发现你的那些所谓的家人,对你做了什么。”
说完,他就拿了自己的文件,径直的走出了房间。
房门应声关上,周衍卿原封不动的坐在沙发上,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,表情异常严肃,周身隐约散发一股戾气。
片刻,一挥手,将桌几上的烟灰缸和烟盒通通扫落在了地上。
程旬旬这一整天都待在房间里,孙杰下午来电话说要明天才到,程旬旬没那个心思管他什么时候到。手机放在桌子上,她时而躺在床上,时而走到床边,时而又坐在椅子上,时而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看。
就这么整整一天,陈聿简竟然一个电话都不曾打给她,事情到底谈的怎么样也不说。她心里憋着一口气,却又为了争一口气,死活就是不愿意主动给他打电话。
她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,起身站在窗边,看着远处昏黄的天空,这一天就要过去了,该吃晚餐了。
只要他主动打过来,她就决定原谅他。
不知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