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暗暗的扫了周衍卿几眼。
半晌,他才转身只让几个人跟着他进了门,罗杏并不在内。
安盺讷讷的回到之前的房间,在身上一摸,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在给周衍卿订房间的时候把自己的房间给退了,行李也已经搬到周衍卿的房间了。
她皱了眉头,满脸懊恼之色,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之后,抬手重重的砸在了门板上,随即慢慢的蹲了下来,双手捂住脸颊心里的压抑难以忍耐,对于周衍臻对她的这种纠缠,已经快到极限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神经出了问题,自那日之后,安盺总觉得周衍臻在她附近徘徊,阴魂不散。
她在栾城的时候,已经连着好几天都做噩梦了,短短几日,整个人都瘦了一圈,这几天出差,换了个地方心情倒是好了不少。
当然,这也许是心里作用,她之前去看了一次心理医生,当天晚上就接到了周衍臻的电话,似笑非笑的说:“怎么了?生病了?”
那种语气简直就是在变相告诉她:我一直在看着你。
她当即就把手机给砸了,但很快家里的座机就响了,接起来还是周衍臻,笑着说:“你已经砸了两次手机了,想不到你现在还有这种习惯。”
安盺双手抱着头,一动不动的蹲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