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,你让她怎么学会象一个女人一样去爱?怎么学会用柔软的方式去处理夫妻间的矛盾?她不会。”
“顾子夕那样强势霸道的个性,就算天生会哄女人,那耐性也是有限的。与其分开之后再后悔,不如用这样的方式将他们绑在一起----总好过,两个硬梆梆的人,相互碰撞着受伤。”
许言深深吸了口气,伸手抱住季风的腰,将脸轻轻贴在他的小肚子上,喃喃的说道:“我妹妹要是个男人,会很历害的。”
“她是女人。”季风伸手轻轻揉着她的头发,低低的叹了口气:“一个爱她的男人,会教会她怎么去爱。你不也一样?”
“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自恋?”许言抬眼看他,两人四目相对,视线交缠中,有对未来生活的希冀,也有对接下来手术的担心----前几天体检的结果都很好,肾的提供者状态也不错,但手术前的检查越是顺利、他们的期待就越大、也就越担心。
因为季风是医生,他太清楚手术的不确定性和风险----这世界上,从来都没有万无一失的手术。
“许言,你怕不怕?”季风轻声问道。
“怕。”许言低低的说道:“虽然从小到大,有太多次想死掉的念头,可我终是舍不得许诺、舍不得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