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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的氛围，还有眼前这肮脏的环境，让莫千娆那句话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嘲讽跟冷漠。
在柳渊为了莫千娆，而付出自己所能付出的一切之际，莫千娆却是以这种冰冷到极点的态度回应着他。
柳渊还没开口，莫千娆直接看着眼前的人，一字一句冰冷着声音的开口道：“你以为我是真的爱你吗？如果不是因为你够聪明，是帮我管理克罗帮最好的人选的话，我莫千娆根本就连看都不可能会看你一眼。”
莫千娆那一字一句的声音，在上到最后的那个字眼的是时候，冷漠得可怕。
只是柳渊脸上的表情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感任何的变化。
“我知道，早就知道。”他开口，平静的语气虽然带着一丝的悲伤，但却完全没有任何的怒意：“能够对你有用，本来就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意义，所以我才更要在这个时候保护好你，照顾好你。”
“……”
就算是莫千娆，在听到这个话的时候，都不由的沉默了，看着眼前的人，那些本该理直气壮的话，她反而说不出口了。
“这个世界上女人这么多，你何必爱我。”莫千娆开口，脸上带着一个自嘲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