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”潘少很认真的回答道。
见潘少是真的认真的，顾宁就说道：“我暂时还不能答应你，不过给你个机会，就看你表现了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。”虽然顾宁没有直接答应，但是有机会，潘少还是很激动的，立即表态道。
“那你现在还要罩着杨老板吗？”顾宁问道。
“不罩了”潘少说道。
笑话，既然认了老大，就要和老大站在同一条战线了。
杨老板这下是彻底的怕了。
“那我要帮张老板，你还要针对他吗？”顾宁再次问道。
“不针对了”潘少说道，老大要帮的人，他自然不可能再针对了，这不就是和老大作对吗？
“很好”顾宁很满意，然后望向那杨老板，最后问道：“你是同意退张老板钱，然后将这些有问题的毛料毁了，还是等着我报警？”
“我，我退钱。”杨老板不敢再辩驳了，虽然不管怎么样，他这店的名声是要臭了，但是同意退钱，再将有问题的毛料毁掉的话，还不至于断了后路。
要是报警的话，把事情闹得更大，那就难翻身了。
最后，杨老板是将九百万退给了张老板了。
因为杨老板的态度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