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出世呢!”
这倒是没撒谎,她三岁在国公膝下就饮了第一口酒,此后随步文驰四处厮混,是不是好酒,能不能醉人,她只抿一口便知晓。
姚咸眉心轻轻皱着,隔着衣物握住她小腿,近似叹息:“公主是真不懂,还是假不懂?”
硬物支起,带着灼热的温度,隔着衣料直愣愣地戳在小腹上。
公主怔住,撇撇嘴,“懂……”,忍不住往一旁缩了缩。
姚咸的眼神立刻暗了,箍住她的腰,“别动了。”
公主的肩膀颤了颤,听话不动。
这帐中那么小的一方天地,只有他们两个,有自己的心跳,有他的心跳,有自己呼吸的声音,也有他的声音,没有人想要先起来。
他低首埋在她颈边,温而热的呼吸就附在耳畔,撩得人心头发痒。
良芷犹豫着揽上他的背,偏头轻轻附在他耳边,声若蚊蚋:“要……帮忙吗?”
四周格外的静,所以再轻的声音都清晰可闻。
姚咸顿了顿,抬起头来,面容在白纱下俊逸出尘,美得让人心悸。
他凝着她,哑声道:“公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知道。”公主指头绞住一小块衣角,扫了一眼下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