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思不属间,戚理的身影已至院外。
“我已听母亲说了,此事是我父亲之过,要和你说声对不住。”戚理神色间带着说不出的疲倦和阴郁。
戚念连忙道:“大哥哥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不说这个,你先同我说清楚,此事你自己可有插手。”戚理的眼神带着纵容地询问。
“大哥哥,我——”戚念还想说些什么。
戚理打断她,“那就是有了,说实话小五。”他脸上没有笑,让人无法辨别喜怒,眼神却有种震慑人心的力量。
戚理从不会勃然大怒,歇斯底里地质问别人。他总是保持着温和有礼的姿态,像刑部官吏又如御史大夫,只用一双理智的眼睛盯住对方,就默不作声地完成了施压,好似在说“主动招吧,我都知晓了”。
戚念紧张地吸了吸气。
招吗?招多少?
她这得被判几年?还是只有一顿弹劾声斥?
脑子还在犹豫不觉,嘴已经快一步老老实实地完全招供。
戚念觑了一眼堂哥戚理的脸色,认真说道:“大哥哥,嫁一个不继承爵位的侯府公子,做一个叁餐一眠事事无忧的女娘,也许很好,但我,不愿意的。”
“我知道你和爹娘都想我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