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我之间不必再遮掩,陛下想说什么,就说,陛下想问什么,就问。”
宋熹慢慢点头,眸中溢着凉气。
“我想说的,想必你都知道了。我想问的,你却未必愿意回答。”
谢青嬗自嘲一笑,神色极为淡然,“我敢做这样的事,早就已经不惧生死了。”抬了一下眉头,她眸子里流露出来的,全是凄恻和哀怨,“不过,我走到这一步,不都是陛下逼迫的吗?”
“逼迫?”宋熹倏地笑了,手指若有似无地敲了敲桌案的边沿,声音慢慢悠悠,“你贪心不足,欲壑难填,竟有胆反过来指责朕?”他目光烁烁,微微一抬,凝重地盯在谢青嬗苍白的脸上,“皇后可否告诉我,何时开始与朕离心,策划这些事情的?”
“离心?”谢青嬗反问,“臣妾与陛下,何曾同过心?”
宋熹眉梢一挑,“我竟不知,皇后野心这么大!若无皇子,你是否准备把江山改姓谢?”
谢青嬗也笑了,却没有回答他尖锐的话,却把目光扫向了他面前的酒壶。
“陛下喝过酒了?酒很香,可否也给臣妾来一杯酒?”
宋熹看着她,久久方才低垂眸子,唤李福拿酒杯进来。
等胆战心惊的李福拿了酒杯进来又出去关上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