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熟吗?”
墨九微微一笑,点头,“是,很熟,非常熟。”
“哦”一声,宋骜再次沉默。
他拿起短笛,慢慢凑到唇边,低下了头。
就在墨九以为他要再次吹奏的时候,他突然又放下手。
就那般冷不丁抬起头来,他目光纯净而晶亮,姿态优雅如故,声线却沉甸甸仿佛在平静的古井里投入了一颗石头。
“那你们可不可以告诉我,我是不是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没有做?”
墨九一怔。
看着他,她回答不上来。
宋骜半眯着眼,目光深远,似乎并不需要她回答。
他自言自语般,慢慢说:“这些年我一直在想,一直苦苦地想,就是想不起来。我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没有做呢?我想不过,可我却知道,知道有一件事没有做。想到这个时,我心里就会很痛。我想,也许是我答应过什么人,有一个承诺未有兑现,也许是我答应过什么人,有一个约定未能履行。也许,是有一个女子,我深爱着,也深爱着我的女子,她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,等着我……而我,却忘了她,忘了回去的路。”
他问得认真,声音却平淡无波。
墨九一颗心揪揪着,久久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