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装神弄鬼的那个辜二?”
“是。”
“是中元节那晚在船上与我对饮并救我一命的那个辜二?”
“是。”
“是大半夜驮着我逃出萧府并打晕萧二郎丢坑里做腌肉的那个辜二?”
“是。”
“是赶着马车送我去菊花台见宋熹的那个辜二?”
“是。”
往事一件一件细细数来,仿若还在昨日。
可他是那个辜二,是那个曾经无数次帮过她的辜二,到底为什么又变成如今这个辜二?
问到这里,墨九喉咙发梗,声音哽咽着,几不能言。
“是临安府助我夜潜皇宫,汴京府假传圣旨救萧六郎、兴隆山千方百计诓我相思令……那个辜二,都是你吗?”
辜二双眸浅眯着,瞬也不瞬地盯住她。
隔了许久,他方才一字一字回答,“是我。都是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墨九眸子沉郁,“是权势和地位的改变,让你变了初心?”
也许这个问题很为难,辜二许久都没有吭声,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似乎也陷入了某种艰涩的情绪里,连眼角那一道浅浅的疤痕也动容地展现了它的狰狞,在灯火下显得格外明显。
久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