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是为了墨家……要不这般,您先少安毋躁,我马上进去禀报申长老知晓?”
“一!”墨九不理,咬牙切齿。
“姑娘……”
“二!”她声音更重。
“钜子!”那弟子当即换了称呼,人却没有让。
“三!让开!”
墨九真炸毛了。
火铳松开保险,就听得砰一声。
炸响声惊了四野,那一枪不偏不倚,也正好击中那个说话弟子的帽子。
“呀!”
他吃惊的喊声中,随着他帽子落在地上的,还有一撮带血的头发。
好好的脑袋上,也流下了一个血糟,没有受重伤,却吓得他脸都白了,几乎同一时间,汩汩的鲜血就从他头顶上滚落了下来。
“钜……钜子……”
僵持中,武力震慑往往是最有效的。
几年的战争生涯,墨九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有时候不是她想发狠,而是因为减少伤亡与速战速决最好的办法,恰恰是狠一点。
在这里除了有宋熹的侍卫之外,墨家这些人当然不能沦为帮凶,虽嘴上说“清理门户”,可她真的能当着神农的陵墓就宰杀自己人吗?当然不能够。所以,她得先让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