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宫,听说云尧因中毒而死,他所中何毒?神医门的人都解不了吗?”宋清羽状似无意地问。
南宫珩微微仰头,眯着眼睛看树叶间隙洒下来的阳光。听到宋清羽的问题,他摇头说了三个字:“解不了。”
宋清羽心中微叹。南宫珩没有对他说出云尧真正的死因,想来是不愿让他难过吧。
两人静静地坐在云尧坟墓前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许久的话,多是在回忆童年时的趣事,少年时的过往。
不知不觉,日落西山。
南宫珩把酒壶倒过来,里面一滴酒也没有了。他端起墓碑旁那杯酒,洒在墓碑上,对着墓碑说:“尧尧,人固有一死,我们俩早晚会去陪你的。”
尧尧……八岁那年认识,一路同行流浪,南宫珩就是这么叫云尧的,虽然云尧从不肯答应,说太像叫小姑娘。
人固有一死……南宫珩式的开朗幽默,让宋清羽如今再看墓碑上的“云尧”二字,心情都平静坦然了许多。
回去的时候,依旧是南宫珩背着宋清羽。
“带着琴去,原是想给云尧弹个曲子,到那儿又没心情了。”
回到镇北公府聆风院,南宫珩把宋清羽放下,天音琴放在一旁桌上。
“南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