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妹妹你真逗!不过小风说了,你这回的伤没上回那么严重,好好养一养,十天半月的就好了。”
南宫珩昏迷了整整三日。
这三天里,蒙璈一直守着他,夜里就在他床边地上打坐,防止他出什么问题。
风不易也没给南宫珩用什么药,因为从脉象上看,一点事都没有。据虞澍所言,蛊毒这种玩意儿,是溶于骨血的,寻常的把脉根本把不出来。
南宫珩睁开眼睛的时候,正好风不易在身边。
“阿珩!”风不易神色一喜,又冲着隔壁叫了一声,“小叶,阿珩醒了!”
叶翎正在睡觉,突然惊醒,冰月连忙扶着她下床,背着她跑过来了。
一进门,就见南宫珩从床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,风不易默默地后退了两步。
“阿珩?”叶翎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。
南宫珩闻声,默默地转头,看向叶翎。
叶翎无法形容这个眼神,如一汪结了冰的深潭,静寂无波,毫无感情。他容貌生得极美,如今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像一尊冰冷的雕塑。但南宫珩没有失忆,他记得一切,只是一切回忆对他来说,都没有意义了。
断情蛊,断情绝爱,心如坚冰。
“妹妹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