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!”
“什么意思?”叶翎问。
应敏儿起身,脚步虚浮,把茶杯放回了桌上,然后又走回去坐下,轻抚了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,冷笑连连:“什么意思?不管是谁要杀南宫烈那个人渣,都是我的恩人!”
“你是想说,你跟他私通,是被他强迫?”叶翎反问。
应敏儿面色一沉,神情突然激动起来:“不然你以为是什么?难道我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明知道做那种事会遭天谴,却去勾引南宫烈?这对我有什么好处?就算他当了皇帝,我也不可能得到任何名分!若不是当初他强迫于我,事后又屡次威胁我,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?他是太子,他是男人,一旦事情暴露出去,我会不得好死,他照旧荣华富贵!可凭什么?我不想死!我不想死啊!你不会懂的,你又没有跟我遭遇同样的事情,你不会懂我过得多么痛苦煎熬!”
应敏儿话音未落,已经泪流满面。
叶翎抬手,轻轻拍了拍,看着应敏儿说:“我很佩服你,做戏的功夫,真的是一流的,让我叹为观止。”
应敏儿满面自嘲,看着叶翎说:“我一见你,就觉得你跟旁人是不同的,但现在才发现,你也一样!我知道,在你们眼里,是我不守妇道,是我水性杨花,是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