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刻着两个字“逍遥”,另一面刻着两个字“万俟”。
冷淞笑着说:“这个可以证明我的身份,师公看了就会认我的!”
“冷淞淞,一个不小心,这东西会成为你的夺命符。”叶翎说。
冷淞皱眉:“为何?”
“因为万俟霊唯一的儿子失踪多年,有可能已经遇害。突然冒出来一个没人知道的徒弟,拿着他的贴身令牌。你猜万俟霊会不会怀疑,是你害死万俟枫抢来的令牌,还想通过令牌去抢门主之位?”叶翎问。
“我没有,我不是,是师父送我的。”冷淞皱眉。
叶翎摩挲着那块令牌,若有所思:“冷淞淞,跟我讲讲你师父的事,所有你能想起来的事,从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开始讲。”
冷淞喝了一杯茶,正了正神色,开始给叶翎讲他少年时拜师学武功的故事。
终于讲完,叶翎点头,唇角微勾:“好,这个令牌借我一用。”
“小叶你要用它做什么?敲核桃吗?我敲过,很好用的。”冷淞说。
“说起核桃,冷淞淞你确实应该多补补脑。”叶翎说。
“小姨你不会是打算拿着令牌,冒充万俟枫的徒弟,去幽灵岛吧?”叶尘皱了皱小眉头。
叶翎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