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的人,若不是月长老,那应该也是熟悉月长老的人模仿的吧?反正我怎么看都没看出有什么差别。”
“若是熟悉月宥的人模仿的,能说明什么?”虞璘问如烟,更像是自言自语。
如烟蹙眉说:“最近在暗处兴风作浪的,不就是上官尧上官夜那些人吗?其实我最开始怀疑的也是他们又一次想要挑拨离间,让事情闹大。可当我发现这笔迹是月长老的,就觉得奇怪了。若想要模仿笔迹,栽赃月长老,那他们定然对月长老很熟悉。可据我所知,月长老见过那二人真容,却表现得根本不认识。”
虞璘闻言,眼底闪过一道寒光。
如烟柔声说:“我知道,我的话听起来,像是在挑拨。可我是把璘哥哥放在心上,才多嘴说这些的。璘哥哥那么信任月长老,把他带在身边,可别到最后,被捅了刀子。若璘哥哥真的很欣赏他的才华,那至少先派人去把他的背景来历调查清楚,再用他也不迟。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啊!”
听到如烟最后几句话,虞璘看了看她,点头:“你说的不无道理。这个人带回了虞家的叛徒,但那叛徒已神志不清口不能言,因此一切都是他的一面之词。现在想想,用他确实有些冒险。他太聪明,若是别有居心的话,真的会有大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