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来的吧,借月宥之口,谎称是秦徵父子……其中仍有可疑之处,若是想掩饰,为何一开始声称是上官家的人呢?”
“上官家内部这几年不太平。”虞璘面色阴沉沉的。
如烟神色一凝:“虞家主是说,这里面有上官家不同派系出手?”
虞璘没有回答如烟的问题,但已经默认了。
若一开始出手的是上官家的人,但并非上官铭一派,后来上官铭参与进来,两派联手对外,很多事,都解释得通。
“那有没有可能是秦徵一派故意伪装成上官家的人?”如烟又问。
“这没道理。”虞璘说。现在想想,一开始那些人就自称上官尧上官夜,跟秦徵牵扯到一起多是如烟的猜测,和月宥虚假的说辞。
之所以不再审问,是因为五个被擒的刺客,两个被虞璘杀死后,另外三个几乎同时服毒自尽。就算他们活着,若是死士,也问不出任何东西。
虞丕和秦华苒去而复返,不见上官铭。
“人呢?”虞璘冷声问。
“茶还温着,但人已不在那儿了。”虞丕禀报。
显然,上官铭不久之前还在,这会儿消失了。再加上六个刺客逃走一个,事实昭然若揭。
这些人,就是上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