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下的南宫珩,她对南宫珩的过往和人际关系怕是都清楚,一旦动手,这边根本来不及反应。
南宫珩摇头,“再说吧。”他要好好想想,从何处入手。
再次进入阴暗的地牢之中,扑面而来的淡淡血腥气,让人呼吸不畅。
经历百般折磨,如烟已凄凄惨惨不成人样,瘦得皮包骨的脸上,满是鞭子抽打出的深深浅浅的伤痕。数月前保养得年轻光鲜的女人,如今像个耄耋老妪,佝偻着蜷缩着角落里,手腕上的玄铁锁链,比她的手腕更粗。
秦华菲偶尔痴傻,偶尔疯癫,偶尔安静下来的时候,总让看守的人怀疑她是不是死了,需要前去确认。她这些日子说的最多的两个字是“阿尧”,痴傻的时候在念叨,疯癫的时候在狂吼,像是痴心入了魔。不过她迄今还没死,这会儿仿佛睡着一般,垂着头一动不动。
虞炜被抓来的晚,并没有进过秦国天牢,遭受酷刑,因此表面看来比如烟母女状况好一些,但他精神早已崩溃,时不时大吼大叫,说些可笑且无意义的威胁话语。
从宋清羽进门,虞炜凸出的双目就死死地盯着他,阴鸷怨毒。
宋清羽摆手,让看守的人都退得远远的。他是来处决这些人的,不过在杀之前,还有一件事要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