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气的骂道:“行了,别装死了,我刚从局子里出来,心情正堵得慌,别给我添堵昂,要是我不爽,这里的西瓜挨个扎眼儿…”
“呼…”
尚扬长吐一口气,彻底回过神,丁三年能说出来,就一定能做出来。
当然,他并不是担心真的做。
而是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,想要迷茫思考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,没多大兴致,抬手把烟给抢过来,他知道自己不能就此沉沦,无论心里如何,也必须像一个正常人活下去,点了一支,尽量正常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扫黄打非!”
丁三年兴致勃勃,双眼都在冒光,像是在诉说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“你都不知道,来了七辆警车,四五十人啊,三个人给我摁床上了,带上手铐出去以后在走廊蹲一排,我一看,嘿…都他妈在哭,只有跟我一个房间的女孩在笑,嘴里还说谢谢警察叔叔…”
“呵呵…”
尚扬逐渐趋于平和的笑了笑“又去劝她们从良?”
“那是…我生平的两大爱好就是,劝良家妇女出轨,劝风尘女子从良,我丁三年从业两年,良家妇女没勾到手,劝从良的不在少数…谁让我是小年出生的,出身那天全国都放炮,就是心善!”
他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