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扬蜷缩在地上，痛到眼睛快睁不开，终于体会到什么叫“肝肠寸断”觉得腹内所有的器官全都被震碎，疼…疼的要命，想要站起来，却发现呼吸都困难，眼睛睁开一条缝，看见吴兰正打量自己。
虚弱道：“真尽力了，我打不过他…”
愿意承认别人比自己强，恐怕也只有尚扬心甘情愿做出来。
“哒哒哒…”
愤怒的何尤夫并不打算停手，在灯光下穿梭，快步走到尚扬身边。
“够了！”
他还没等动手，久久未语的冯玄音突然开口，声音爆裂，脸色漆黑，就连呼吸都变得不平稳，她抬起头盯着何尤夫，眼里的愤怒不言而喻：你练习二十几年，居然被一个刚出茅庐的小伙子打了一拳？竟然与他纠缠这么长时间？
何尤夫见状，硬生生把愤怒压回心里。
可这只能让愤怒的密度更大，觉得更丢脸。
冯玄音深吸一口气，渐渐平复心情，看向尚扬道：“你很好，确实很好…但护着她极有可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，是在彰显自己有多忠心？”
尚扬面部贴着地面，没有开口。
她收回腿问道：“现在你还指望尚扬能救你么？”
没有腿部压力，吴兰连跪都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