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好,也就把话挑明了,端起酒杯道:“我这个人生平两大爱好,一是享受生活,二是交朋友,放心吧,为了我的朋友,没有任何人能在哈市撒野,不要说哈市,就连整个北方,敢蹦跶的人也没有…”
“明白!”
蒋放赶紧把另一只手也搭在酒杯上,看起来愈发恭敬。
蒋天鹰还是没反应过来,不明白怎么回事。
父亲怎么突然说自己肤浅?
是菜不好吃?
酒不好喝?
知子莫若父。
蒋放见儿子还处于迷茫之中,继续下去一会儿未必能问出什么话,况且让他担心这顿饭也吃不好,想了想,直接解释道:“天鹰,白叔和爸爸都知道你心里有仇恨,也很关心,但是尚扬值得你关心,但你白叔出手,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,明白么?刚才那个叫丁小年的,被你白叔用嘴掐灭烟头,尚扬敢说一句话了么?”
白山高深莫测,不开口。
蒋天鹰迷茫的左右看看,好像也反应过来,眼前一亮,随后道:“白叔,爸,我懂了…我懂了!”
“吃饭吧”
白山主动打断:“讨论这些没有意义,吃饭、喝酒,这才是人生大事!”
他说着,重新拿起刀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