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赢了三千块。
但是累计下注金额已经达到十几万,只是有输有赢。
二哥开口道:“就咱们俩玩不起来,你给二楞打个电话,让他带钱过来,这东西是人多好玩!”
这东西与麻将不同,麻将需要思考,而这个东西需要气氛。
另一人没有多想,也确实觉得没意思,拿起电话就给二愣子打电话。
不一会儿,就听敲门声响起,一名男性拎着箱子走进来,昂首阔步道:“以前没钱的时候,我就敢下万元场,现在有钱了,我梦想就是去趟新门…”
“我来了就得玩大的,左边,一万!”
五分钟后“咚咚咚”敲门声响起。
十分钟后,又两个人走进来。
二十分钟后,回到刚才的会议室。
三十分钟后,几乎所有人悉数到场。
赌博这种东西本就像瘟疫,蔓延的极其迅速,尤其是这种气氛取胜的棋/牌,一个人玩可能有十个人看戏,十个人看半个小时,至少有五个人会参与!
庄家见顾客太多,又派来三个人,又拎了两袋子钞票。
这让大家信心更足。
庄家洗好牌问道:“有没有人切牌…”
“我来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