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而且这四个人的身手要超出一般意义上的高手,否则我的人绝对不可能出不来!”
说话的是张三,鼻青脸肿站在客厅中央,正事无巨细阐述在宾馆里全过程。
如果放在以前,他无论怎么轻描淡写别人都会相信,可现在作为失败者,说话力度显然不如往常。
“爸,无论如何,必须得有所动作!”
张扛鼎低沉开口:“现在外界所有人都在看咱们的动作,如果不拿出司机态度,张家在国内外都会沦为笑谈,而且尚扬太狂妄,这口气,无论如何咽不下去!”
张家组织结构非常严密,目前张扛鼎手中的权利,不足以对尚扬构成威胁,私底下能找到的人,最厉害也就是张三。
可张三已经落败,只能求助父亲。
“哼…”
一旁的齐似雪阴阳怪气哼了一声,也不知道是表达对尚扬的怒火,还在笑张扛鼎活该。
张成瞟了眼,无论在外界权势多大,但在家庭内部还是亲人,被齐似雪堵上门,他也很尴尬,平日里玩就玩了,非得闹出这么大事。
只是,当下不是安慰齐似雪的时候。
尚扬确实太狂妄。
“今天上午,老爷子打电话询问史家的事,不难听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