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房间的时候,人已经死了,你们可以从死亡时间上推断,根本不是我所为!”
虽说事已至此,掉
进了他们精心编织的居中,可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,不能坐以待毙。
翻译看他又是一阵怪异:“什么死了?难道你还杀了人?杀了谁?”
全场的焦点都聚过来。
尚扬也懵了,难道不是因为那人死了?那么自己被控告的是什么罪名?
他想了想,觉得事情不对,问道:“我犯了什么罪?”
翻译道:“窃取机密、挟持成员、诋毁宗教信仰…”
他说了一堆,足有十几条。
尚扬脑袋很疼,这其中偏偏没有杀人罪,与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。
不懂的不要乱说,万一他们在给自己增加几项罪名怎么办?罪多不压身不假,可完全没必要。
“假的,都是假的,我是清白的!”
尚扬又开口道。
翻译过后,一片哗然。
法官又在前面说了几句,随后侧面的门打开,一名同样戴着手铐、脚镣的男人走出来,尚扬有印象,是那天开车的司机。
站在证人席位,痛哭流涕,嘴里不断诉说。
“他说,一切都你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