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的松糕鞋不慎踩到了及地的裙摆,王松如身子晃了晃,眼看就要向舞台台阶下摔倒,打横里迅速伸出一双大手,先社团后勤一步扶住了她因失去平衡而在空中挥舞的右臂,支撑住了那股下坠的力量,但王松如大半个身子还是歪出了台阶,狠狠压在了对方的身上。
王松如赶紧抬眼一看,是之前给她拍合影的那个戴黑口罩的志愿者,一下子离得这么近,她看到对方长长的刘海下,一双黑亮的眼睛。
男孩手上一使劲,将她扶正。
“谢谢你。”王松如在台阶上站得高,只能低头看向那男孩。看他的耳朵从略长的乌发间露出来,竟然带着一抹害羞的红。
对方扶着她的动作一顿,却仍未抬头,可倒也似乎“嗯”了一声。
现场表演的音乐震耳欲聋,刚刚那一声回应仿佛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。
看他没有要松手的意思,王松如也没不好意思,在他的牵引下一步步徐徐走下台。
“泡桑,你没事吧?”台下的社团后勤们迅速围拢过来,从那个志愿者手中一把接过王松如,着急地问着。他们见王松如摇着头表示无碍,又立刻激动地嚷起来,“泡桑你今天的练大姐可太好看了,又神圣又冷艳!”“就是就是,我看到那些人都举着手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