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瞧着齐姗姗发来的扣扣信息时,闭眼,她努力敛去眸眼中的酸涩。
【陌小希你个蠢蛋!被欺负了居然就没出息地落跑了!连自个儿儿子都不要了吗?连我这个好姐妹都不要了吗?】
【有种抛下咱俩的革命友谊你就等着被我大卸八块吧!】
【好了,姐不跟你闹了。】
【赶紧报坐标,姐去给你爱的温暖!】
【手机呢手机呢手机呢!!!感激让姐能够联系到你!!!!】
……
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,莫须有的罪名被冠在头上,被冤枉了受委屈了,明明有证据证明这一切,却突然之间什么都不愿去辩解,什么都不愿去做。
颓废到觉得,就这样吧,爱咋咋的,who/cares?
若苏衍止真的在意她,便不会怀疑她。
若苏衍止真的在意她,便该主动还她一个公道。
而不是什么都需要她去做,什么都需要她去为自己辩解、计较。
以至于这一次,之前所有的情绪都积累到了极致,一下子爆发。
她不是选择歇斯底里地和苏衍止继续去闹,也不是选择用人证和物证为自己辩解,而是收拾东西离开,给自己一个纾解的空间。